曉夜無風  跟芳芳學文學   在人漫長的一生中,總要遇到各種各樣的人和事。就像是多變的天氣一樣,人的心情也會有興奮和低落之分。能夠遇到喜事,保持愉悅的心情,當然是每個人的心愿,但這在實際生活中是難以實現的,沮喪感和無力感總會時不時的出現,擾亂我們平靜的心緒。   把生命比作一條長河,是靈動而貼切的。既然是長河,那肯定會蜿蜒曲折地流過高山、平原或是低谷,不管歷經怎樣干涸或是豐饒的土地,都不能阻擋它向前奔流的腳步。流速快或是流速慢,對于河流來講都是常態,因為短暫的減速是為了實現長期沖擊而積蓄力量。   就像是隆冬時節河流會結冰一樣,生命也會有因為充滿疑惑而陷于滯塞、趨于乏力的時候,似乎所有的生機都消退了,所有的熱情都熄滅了。此時,不正是好好檢視自我、鍛煉自我韌性的時候嗎?靜下心來,放平心態,盡量用客觀的眼光觀察自己周遭的世界,理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,就能避免陷入個人主義的怪圈,用博大、寬廣的心來面對一切。       等到困擾自己的難題得到了妥善解決,回頭再來看看當時自己以為無法解決的大事,就會突然發現所有難題的解決都是有章可循、有路可走的。只有一次又一次勇敢地接受挑戰,走出自己的舒適圈,才能發現自己的不足之處,并想辦法去彌補和提升,從而收獲更好的自己。   當然了,生命的長河在向前奔流的過程中,也會遇到意外的感動和驚喜。天邊上下游走的浮云,似有若無的絲絲縷縷的清風,滴滴答答從天而落的雨滴,都會成為長河流動過程中美麗的風景,裝點著這一路寂寞的旅程。   生命成長的過程,就是不斷蛻變、不斷革新的過程。不管曾經的自己是多么的無知與稚嫩,在經過了世事的打磨后,總會去掉自己身上最尖銳的棱角,變得圓融與溫和起來,而不再是用激進、堅硬的態度面對生命中所遇到的人,漠視他人的感受。   生命中的溫暖,到底指的是什么呢?它有時候很簡單,有時候又很博大。這種溫暖,也許是他人不經意的一句問候,也許是友人在大雨滂沱之際送來的傘,也許是登臺表演后臺下如同雷鳴一般的掌聲,不管是哪一種,生命中的溫暖總能讓人放下戒備,感受人與人之間最真摯、最美好的那一份單純與善良。     以前總覺得能夠一直心如止水的人十分冷血,現在覺得在風波四起之時還能泰然自若,是需要歷練與修養的。而遇到開心、喜悅的事情時,偶爾小小的放縱一下,改變自己的常規做法給自己放個假,更是必要的。眼里有淚、心中有光的奔跑者,盡管明白旅途的孤單、寂寞與艱苦,卻還是咬牙堅持、勇往直前,也許正是明白了人生需要激情、需要飛躍的道理吧!   曾經的你,也許會因為內心的膽怯拒絕一個又一個擺在面前的機會,縮手縮尾的站在角落里欣賞著那些勇敢報名的自信者,卻沒有想過自己就是那個項目、那個活動的負責人、領導者。嘗試過后,如果覺得自己沒有完成到理想狀態,那至少不用后悔啊,畢竟曾經已經跨過了心里那道不自信的門檻,朝著相信自己、保持奮進的方向邁出了又一步。   誰也不敢保證,自己在成長路上能夠風平浪靜、一帆風順,但是你應該在來自四面八方的風暴的洗禮下,完善你自己,為自己打造出一顆無所畏懼的“鉆石心”,在遇到任何挑戰的時候都能站穩腳跟、迎難而上。 +10我喜歡

作者/雪落紅塵       老宋五十不到,最近郁郁寡歡,風雨無阻天天都要去光顧的牌場也不去了。老王問他怎么了,他說,老伴最近有點反常:平時都舍不得穿的昂貴鞋子,新的,全部都打包扔進垃圾桶了,專門買一些地攤上的平底鞋,布鞋穿。 要知道,宋夫人可是一個對穿戴十分講究的人啊,平時都是穿戴得體的,忽然間這么反常,肯定是事出有因啊。這一下,可把老宋急壞了,同甘共苦幾十年,結婚的時候,是裸婚,老婆一直都是不離不棄的,不斷沒有嫌棄他一貧如洗,還用柔弱肩膀為一貧如洗的家撐起一片天,他就像一個永遠都長不大的孩子,從來都不知道操心,著急,關心,心疼人是怎么一回事。如果老伴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,他的大樹可就倒了呀,沒有大樹底下可以乘涼了。也就不敢去打牌了,整天圍著老婆轉悠,噓寒問暖的,飯菜端到手里,茶水給吹溫熱了遞過去。幾十年里,從來都沒有這樣子對待過老婆,盡管笨嘴笨舌,笨手笨腳的裝模作樣,老伴也十分開心。 又去買了昂貴的高跟鞋,漂亮衣服,那個昔日光彩照人的漂亮妹子又回來了。老宋一看,老伴正常啊,沒有絲毫的“老年癡呆”。以最快的速度又跑去牌場,和那些狐朋狗友一起“大戰三天三夜”,精疲力盡回到家,看到老婆又把昂貴的鞋子全部都當著他的面扔了,還大聲地對他說:鞋子不合腳了,該扔的趁早扔了,別等到把腳磨得千瘡百孔了再扔。老宋納悶了就問:鞋子,是你自己千挑萬選的,試了無數次才買的啊,怎么就不合腳了啊?怎么就磨腳了呀?鞋子,不是應該越穿越大嗎?不會越穿越小啊?…… 老宋的一大翻疑問,老婆只是冷冷的一句:幾十年了,鞋子合不合腳,只有自己知道啊,年紀大了,余生不多了,不想將就著穿不合腳的鞋子了,人生只有一次,不想給自己的人生留下遺憾…… 老宋恍然大悟,從此以后,不再去打牌了,幾十年里從來都是“衣來伸手,飯來張口”的,洗衣做飯,一切都從頭開始學起,嘴巴也像抹了蜜一樣的,幾十年第一次說:老婆老婆,這些年都是你在照顧我們家,余生,我來照顧你,我們一起開開心心快快樂樂健健康康的度過余生…… 因為老宋真正的懂了:這些年,老婆從來都沒有嫌棄他一貧如洗,只是想要踏踏實實過日子,只是想要他關心,心疼她,這些東西,又不需要花一分錢啊,他肯定不會給機會她去尋找“不磨腳”的鞋子……   +10我喜歡

黑云滾動著,肆意的,無休無止的…… 我們是一群迷路的游客。 我們來到了一家客棧。狹窄的走廊里擠滿了人,原來這里早已住進了一個雜耍團的人。他們裝扮怪異,眼睛里流露出防備與狠毒的神色。 那是一個荒廢了的客棧,沒有人來管理,雜耍團的人把剩余的東西占為己有。 沒有水喝,沒有飯吃,我們疲憊不堪,陷入絕境。 我好不容易找到一扇窗戶,破窗而出,自由了。 可是滿眼是黃瘦的禾苗,一道山梁連著一道山梁,綿延無盡。天空越來越低了,也越來越黑,壓得人透不過氣來。 沒有水,也沒有食物。我只好從破了的窗戶紙中鉆了回來。 這時候,雜耍團里有一個長得俊俏的男子走過來,悄悄給了我一杯水,他的眼神是溫和的,是親切的,我對他笑了笑,他輕輕的抓著我的肩膀,要吻我。 我受驚似的逃開了。手里還拿著那杯水。 我在擁擠的走廊里找我的伙伴們。發現他們都蜷縮在西邊的墻角里,哀怨的,無助的,完全是一副乞丐的樣子。 我的心就像是破了的洞,也哀怨的看著他們。 可是,他們看到了我手里的水杯,眼睛頓時發出狼一樣的光芒。   然后都撲過來,嘴里發出野獸一樣的嚎叫。 他們你簇我擁,互相廝打,爭著要搶我的水杯。那是一場小規模的戰爭,卻是異常慘烈。 我不停的后退。 身后傳來一個聲音: “喝了它,把水喝掉!” 我回頭一看,是那個俊俏的要吻我的男子。 我沒有聽他的話,我把水杯向人群里擲去,那一杯水化成了幾滴雨露星星點點的落在人們的臉上、身上…… 人們似乎從絕望中找到了希望的光芒,他們拼命向我和那個男子跑過來。 他們本來都是我熟識的人,有的在一起共事也有好幾年了。可是此刻,我看他們卻異常陌生和可怕。于是我跑向同樣陌生卻很親切的男子身邊。 那個男子拉住我的手,跑向一條密道。密道彎彎曲曲,向南方延伸。密道里有昏黃的燈光,腳下是仄仄的石子路。沒有人跟來,周圍安靜極了。 他吻了我……我們就這樣輕易的相愛了。 他說,那個雜耍團實際上是強盜團伙,而且那些強盜都會施魔法。他也曾是一個游客,被強盜搶走了所有錢財,沒辦法只好加入了他們的隊伍。他說,這個客棧是一個虛像,專門迷惑迷路的游客,讓那些人陷入絕望的邊緣,以供他們欣賞取樂。因為強盜們了解人心,人在絕望之中就會變得自私和殘忍,互相猜忌和相互攻擊。他說,如果人們的心都是無私和團結的,客棧的虛像就會消失,人們就會找到回家的路。可是他還沒有遇到戰勝強盜的游客。 我問,你會施魔法嗎? 他說,他只學會了穿越,還沒有實踐過,不知道會不會成功。 我說,我們試試吧,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,到一個美好的地方一起生活。 他說,你真的愿意和我永遠在一起嗎? 我說,當然。 他說,如果穿越不好的話,一個人的外表就會發生變化,也許我會變得沒有現在這么帥氣,你也會愛我嗎? 我說,我愛的是你的心。 他又抱住我……我感覺自己像是飛一樣快樂。   我們打算走到密道盡頭,戴上防護頭盔,手挽著手,跳下黑洞,穿越天空。 天幕在變幻——灰褐色……玫瑰色……無盡的黑色……撕開黑色的屏障…… 哦,蔚藍色的天空,白云流動,帶著風的清香。 我們做到了,我們來到了一個美麗清新的世界! 另外的世界,一個小鎮。 我來到了他的家。那是一個破舊的小院。我見到了他的母親、姑姑、妹妹,他的家人似乎都是女性。 他摘下防護頭盔,露出一頭灰白的短發,看他的臉,我驚呆了,嚴格的說,是她的臉,一個中老年婦女的面孔,松弛的皮膚,眼角的皺紋,平凡的容貌。這就是我愛著的人嗎? 再看看鏡子中的自己,平凡的自己卻成了一個長發飄飄的美麗女郎。 我極力掩飾自己的失望,答應陪興奮不已的她去理發店染頭發,她幾次想吻我,都被我避開了。 我們在只有通過一個人的街道上尋找理發店。 這時候,我悲哀的發現: 天空不再藍了,那些飄動的白云也變成了翻滾的黑云,而且越來越低,壓得人又透不過氣來,起初穿越藍天的快樂感覺已經蕩然無存。 我打算再穿越一次,這次是我自己,我不想帶著她了。 不知道未來會怎樣?但,我想試試——   (作者/曉云,可盡情分享,如需轉載,請標明作者及微信公眾號:曉云原創文學) +10我喜歡

艾艾和鎖鎖(小小說)   原創 廣陵漁父  漁父亂彈       這是六十多年前,家鄉小鎮上的一件真實事兒。     鎮北有個女孩叫艾艾。艾艾落地的那天,便是她娘的祭日。艾艾的爹硬是靠門前的一塊生姜地,把艾艾拉扯大的。   艾艾爹每天都去四十里外的縣城賣姜,艾艾每天都去大戶人家攬些縫縫補補的活。可不管爹兒倆怎么起早貪黑,日子過得還是緊巴巴的。艾艾爹常常發狠說:“這輩子窮日子過夠了,趕明兒艾艾長大了,一定得給她找個有錢的婆家。”   見過艾艾娘的人,都說艾艾長得比她娘還標致。說媒的、提親的,趕集似的往艾艾家跑,都讓艾艾爹給趕走了。也有不死心的,依舊隔三岔五的來,艾艾爹只得發話:我閨女除了金家,誰都不嫁。   說媒的一聽,明白了艾艾爹的心事。鎮上有錢的人家不多,別說已結親的,就是沒結親的,人家還嫌你窮呢。再說金家,家里也沒男丁,就一個十八九歲待嫁的大姑娘。看來,艾艾爹是想把艾艾往縣城嫁了。     艾艾不怨日子苦,艾艾就怕爹給她找婆家,因為艾艾早有了心上人。   艾艾的心上人叫鎖鎖。   鎖鎖也是個苦水里泡大的后生,三歲沒了娘,七歲又沒了爹。爹娘留給他的,就一間破草屋和一把漁叉。鎖鎖生就一副好水性,一個猛子扎下水,兩口煙的功夫,準能從水底給摸上條亂蹦活跳的魚。   一年夏天,艾艾在河邊洗衣,不小心落了水,眼瞅著要沉底,鎖鎖一個猛子扎下水,艾艾才沒死。后來,他倆就悄悄好上。   艾艾不敢將她跟鎖鎖好的事告訴爹,艾艾知道爹不會讓她跟鎖鎖好,爹一心想讓她嫁給有錢人家,爹想過好日子。艾艾不怨爹,爹一人把她拉扯大不容易。   鎖鎖想帶艾艾遠走高飛,兩個人過日子去,艾艾沒答應。   艾艾愛鎖鎖,也愛爹,艾艾不愿丟下爹,去過兩個人的日子。   艾艾好為難。     這年夏天,艾艾告訴鎖鎖,爹給她在城里相中了一家,說是秋上過禮,最遲不過明年秋上就讓她出門。   鎖鎖抓住艾艾的手,好緊好緊,就跟她去年讓蟹鉗著似的。   鎖鎖問艾艾:“艾艾,真的愿跟鎖鎖好?”   艾艾不吭聲,只是點頭。   “永遠跟鎖鎖好?”   艾艾還是不吭聲,仍是點頭。   “愿意等他?”   “你想干啥?”艾艾這回急了。   鎖鎖告訴艾艾,說他要走了,等掙了好多的錢就回來,明明正正地娶她,讓她和爹都過上好日子。   艾艾哭了。         第二天,艾艾在河邊送鎖鎖走。堤的盡頭,都瞧不見鎖鎖的影兒,艾艾還站在那兒瞅著。   鎖鎖走了,將艾艾的心帶走了。艾艾的臉上,再也沒了笑容。爹問她咋的,她不說。     鎖鎖走后第三天,老天就沒完沒了地下開雨,直下得河水漫上了堤,雨水流進了屋。   水沒過膝的時候,艾艾硬是將爹拉出了屋。出門沒幾步,身后那兩間泥磚屋就塌了。   大水退了,饑荒和瘟疫來了。鄉下人往鎮上跑,鎮上人往城里跑,八鄉四鎮都是災民。   艾艾和爹沒跑。爹舍不得那塊地,艾艾要等鎖鎖回來。   艾艾天天盼鎖鎖回來。鎖鎖能不能掙好多錢,艾艾不在乎,只要鎖鎖能回來,艾艾一定想法讓爹認他做女婿。一家三口過日子,再窮也是甜的。     秋天,過禮的沒來,艾艾卻染上了病。這一病,就沒能再起來。   艾艾知道自己不行了,跟爹說她和鎖鎖好上了,別再給她找婆家。她要走了,就舍不得爹。可能見著娘,她不怕死。還讓爹在她死后,將她葬在河堤上,她要看著鎖鎖回來……     第二年春上,鎖鎖回來了。   鎖鎖不信艾艾會死,來到艾艾墳頭,發瘋似地扒著墳土,十個指頭流著血,將黑土染成了紅土。   鎖鎖將艾艾從土里抱出來,艾艾身子還沒腐,還跟生時一樣。   鎖鎖給艾艾洗凈身子,換上新衣,戴上首飾,把艾艾打扮得跟新娘一樣。   鎖鎖逢人便說,他要跟艾艾過好日子了。     第二天,鎖鎖不見了,艾艾不見了。   又過了幾天,艾艾爹也讓人帶走了。   鎮上的人,從此再沒見過鎖鎖和艾艾爹。     小鎮百里之外有大湖,常有強人出沒,打劫過往船只,殺人越貨,但凡遇見,無一幸免。偏偏小鎮人,行船于此,只越貨,不殺人,不知何故。   有人說:恐是鎖鎖在那里落了草。鎖鎖那么好水性,去做水上強人,也在情理之中。這種說法,大家都信。   鎖鎖是不是真的做了強人,誰也沒親眼見過。   寫于1994年10月 +10我喜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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